「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啦!」我看著梳妝台的鏡子裡正為我梳頭髮的他。
「你說什麼?」我感覺到梳子停下,梳齒抵在我的頸肩,有點癢癢的。
「我說,所以他們不全都是壞的囉?」我問出一直以來都很好奇的問題。
「…你聽過海市蜃樓嗎?」他的嗓音一直都很好聽。
「海市蜃樓?當然聽過啊!」
「其實那是一種叫蜃的妖怪造成的。」
「啊?別騙我了!」
「我沒有騙妳啊!他們啊,長得跟蛤蜊一樣。」他的語氣很認真。
「可以吃的那種蛤蜊?」我忍不住笑出來。
「是啊,當他們開口吐氣,呼~的一聲,」他吹了一口氣,稍稍弄亂了剛梳好的頭髮。
「呼~的一聲然後呢?」我學他吹了一口氣,看著鏡子裡的他左臉頰上淺淺的酒窩。
「然後啊,人們就會看見心裡的影像。」
「心裡的影像?所以那不是真的囉?」
「恩,不是真的。只是幻覺而已。」
「是嗎…這樣他根本也不是什麼好妖怪。」我喃喃。
「媽媽?你在跟誰說話?」
我轉過身,看見背後的身影。
「夏樂?」我放下手中的梳子,蹲下身捧住他小小的臉頰。
「笑一個給媽媽看好不好?」
那張小臉上有著疑惑,但很快就聽話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。
跟我記憶中的笑容很像,但還是少了點什麼…
少了什麼呢?
少了…什麼呢…
還是,不要去想吧。
「…你聽過海市蜃樓嗎?」他的嗓音一直都很好聽。
「海市蜃樓?當然聽過啊!」
「其實那是一種叫蜃的妖怪造成的。」
「啊?別騙我了!」
「我沒有騙妳啊!他們啊,長得跟蛤蜊一樣。」他的語氣很認真。
「可以吃的那種蛤蜊?」我忍不住笑出來。
「是啊,當他們開口吐氣,呼~的一聲,」他吹了一口氣,稍稍弄亂了剛梳好的頭髮。
「呼~的一聲然後呢?」我學他吹了一口氣,看著鏡子裡的他左臉頰上淺淺的酒窩。
「然後啊,人們就會看見心裡的影像。」
「心裡的影像?所以那不是真的囉?」
「恩,不是真的。只是幻覺而已。」
「是嗎…這樣他根本也不是什麼好妖怪。」我喃喃。
「媽媽?你在跟誰說話?」
我轉過身,看見背後的身影。
「夏樂?」我放下手中的梳子,蹲下身捧住他小小的臉頰。
「笑一個給媽媽看好不好?」
那張小臉上有著疑惑,但很快就聽話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。
跟我記憶中的笑容很像,但還是少了點什麼…
少了什麼呢?
少了…什麼呢…
還是,不要去想吧。